奉雪和景青留在了外头等待,二人皆是担心不已,可却不能做些其他,只能一言不发的等待着。

这个治疗的过程异常的漫长,她们等了许久,却都不曾有半分困意。

月光清清冷冷的照在这长廊上,奉雪下意识的低下头,却不经意间在地上看见一滩鲜红的血迹,她愣住,目光不自觉的上移,竟然看见一滴鲜血缓缓从景青的指尖滴落。

奉雪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,忙开口询问,“你受伤了?”

景青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这才发觉不知自己不知是什么时候竟是流了这样多鲜血,她无奈的笑笑,“没关系,我随便包扎一下就好了。”

说着极其熟练的将衣袖撕开,撕成不大不小的布条状,而后又毫不犹豫的将伤口处的破布扯开,奉雪看见那早已经血肉模糊的伤口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难以想象她们二人都已经是在这儿等了两三个时辰了,景青受了这么重的伤,竟也就这样一声不吭的撑着。

伤在背部,景青虽然时常给自己包扎,可这也确实不太顺手,奉雪迟疑了一会,却还是试探着开口:“景姑娘,要不然,我来帮你吧。”

景青上药的手一顿。

奉雪见她犹豫,便又接着道:“我正好也没有旁的事情要做,你伤在背部,这样包扎太勉强了。”

“好。”大约是觉得她说的话有道理,景青最后还是没有拒绝。

奉雪从她的手里接过那一个小白瓷瓶子伤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