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景青自己拿出来的药,可能是为赵瑾和做事总是很容易受些伤,所以她身上总是带着上好的伤药,以便不时之需。

靠近些看景青身上的伤势要更严重许多,刚才景青扯开伤口处的布条的时候又扯破了些皮肉,导致现在暴露于奉雪面前的伤口更是可怖。

奉雪上药的手都不禁有些微微颤抖,她知道这种伤药直接接触血肉那必然是极为疼痛的,但是景青却仿佛没有知觉一般,“你不疼吗?”

“这么重的伤,竟也能忘了,就这样同我站了那么久。”

“我向来不怎么怕疼。”景青看着长廊外的花草发愣,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,缓缓道:“这应当就是我在习武方面的天赋吧。”

奉雪不知如何作答,只好轻轻笑笑,算作是做了回应。

她却并未就此停下,而是接过奉雪递过来的白瓷瓶子收好,又继续道:“你便是少了这样的天赋,要多吃许多苦头才行。”

“啊?”

奉雪不解其意。

景青看了她一眼,方才开口道:“看来你真是对过往之事忘得干净,也忘记了你这一身功夫是从我这儿学的。”

“我……”这下奉雪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对付那突然袭来的刺客之事,她迟疑一会,还是开口询问,“所以,我从前真的是陛下的妻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