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今日没带那玉佩,腰间只垂了枚平安符,下意识伸手捞去,没碰到期待里的温凉质地。

车里头的云朗和云采已撩开帘栊:“姑娘快来,有你喜欢的栗子酥。”

徐颂宁神色温和,被阿清扶着登上马车,随口问了云朗:“父亲什么时候回来?”

云朗递了点心过来,心里还不忘算了日期:“就在这两天啦。”

徐颂宁点头:“孙家外放,孙夫人弟弟也跟着外放去了?”

这自然没有。

徐颂宁温和道:“夫人还钱了吗?欠债还是要还了的。只是他们没有了孙家人撑腰,大约讨债会艰难些。”

云朗捏着块糯米甜糕:“姑娘的意思,我明白了。”

徐颂宁点一点头,又看向阿清。

“若骨头断了没长好,还能叫他正常走路吗?”

“那须得把骨头打断了重新接,力道也得巧,打得地方也有讲究,稍有不慎,便就只是平白遭一场罪。”

阿清没多问,想了想,认真道。

徐颂宁叹一口气。

“那你有几分把握。”

“我须得看看,到底是伤成了什么样子。”阿清斟酌着答道。

徐颂宁点一点头,却又轻轻叹口气:“只怕他还这会子不愿意见咱们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