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颂宁犹在呜咽呻/吟,他抬手把人唇掩住,她瞪大一双漂亮清澈的眼,用被药催得懵懂迷蒙的眼神注视着她,无意识地吻过他掌心,唇齿柔软,像是一只柔软温驯的猫儿。

昌意的步子贴着他们匿身的僻静屋宇过,留下一串猖狂的笑。

徐颂宁听见这笑声便惶恐,瑟缩着磨蹭过薛愈的怀抱。

她挠着薛愈掌心,牵着自己领子往下拉:“热…难受,我难受。”眼角蓄着一点泪花,她扯着他领口凑近他,滚烫灼热的皮肤一点点贴近他,薛愈眉心微跳,要把人按回自己怀里:“徐家姑娘,别乱动……”

“可我难受。”

徐颂宁眼角带着泪花,痛苦万分地在他身上蹭过,牵着他手指轻咬:“定…定安侯,薛愈…我打欠条给你,帮帮我…呃……”

薛愈呼吸都乱了。

热度从她指尖传递过来,女孩子的牙齿整齐,力度轻轻地咬着他指节,舌尖抵在上面,轻蹭过他。

“真要我帮你?”

他嗓音一滞,捏着她下颌:“徐颂宁,我是谁,你是谁,要我做什么?”

“薛…愈,”瘦长的手臂环过他脖颈,女孩子的手指贴着他后颈,那里脆弱至极,却被他轻易交付出去,她嗓音嘶哑发颤:“帮帮我,我难受得要死了。”

她颤抖着,捏起一角裙摆。

徐颂宁的脑子都是乱的。

薛愈触及她的时候,她看见许多光怪陆离的场景,看见挑开花蕊的指尖,叶片上颤抖着将落未落的露珠,颤抖着开放的花苞,和立在她身前,竭力维持着纹丝不乱外表的薛愈。

她手撑在床边,无意识地发出呜咽抽泣的声音,薛愈手指的动作一顿。

徐颂宁脚趾蜷缩,小腿痉挛地绷直,咬着自己的手指拉他的袖子,眼神柔软湿润,可怜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