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因人而异,许多都不会很疼,姑娘别在意。”

“疼也没事的,阿清准备了药膏,到时候给姑娘抹上。”

徐颂宁:……

她看着这一个个提心吊胆的样子,自己悬了一天的心奇异般地落下。

这样的事情,似乎倒也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,不过都是人之常情。

两朵云围着徐颂宁继续嘱咐,阿清给人把风,徐颂宁揉着太阳穴,听两个小姑娘你一句我一嘴地跟她讲大婚夜的注意事项,眼见她们说得逐渐露骨,徐大姑娘叹口气:“你们很懂啊。”

两朵云一个赛一个的脸红:“我们这几日问了下阿清和府里的嬷嬷们。”

看两个丫头脸色,就晓得这几日只怕没少遭人打趣儿。

阿清偏头瞥见薛愈走过来,轻咳一声:“姑娘…夫人与侯爷早些歇息,奴婢们在外头候着。”

薛愈浅淡嗯一声,神色淡淡,似乎是有些疲惫了,立在灯下,看她们主仆几个人围绕成一团。

“我吩咐人给你们安排了居所——习惯叫什么依旧叫罢,不必刻意改口,人前注意些就好。”

云朗壮着胆:“我们能…在耳房守着姑娘吗?”

薛愈愣了愣,瞥一眼这群人红晕还没消下的耳根:“若你家姑娘不在意,随意便是。”

徐颂宁抬手把人打发走:“去好好歇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