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瑜将“药”揣在了袖中。
上车时,祁良夜正闭目养神,谢瑜习惯性地沉默,没有打扰他。
“我父皇后宫的妃嫔少,待会儿进宫,先去拜见一下我母后即可。”
实际上祁良夜都懒得去,只是走个过场。
他幼年时就被皇后扔给了宫中的奶嬷嬷,皇后看顾他的时间还没有德川长呢。
谢瑜点点头,就开始思索着进宫后的事情。
“殿下,我只需要行臣子礼即可吧。”
最近京城内的流言有隐隐向京城外扩散的趋势,她想着找人查一查谣言的源头,但因为其他事情一直搁置到现在。
“你若是以太子妃的礼仪行礼也不是不可。”
祁良夜睁开眼,对她轻笑一声。
谢瑜却是尴尬地臊红了脸,这不是说她自作多情吗。
她问这个问题问得跟白痴一样。
祁良夜害怕她生气,只好又说道:
“皇室礼仪太过繁琐,你就当平时与我相处一样即可。”
反正整个启朝现在他最大。
谢瑜艰难点了点头,想起那天这位哥儿掐着自己的腰差点上演“书房py”时,脸莫名更红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
书房py着实有点跳戏,但我感觉这么写好玩一些。
其实祁良夜是把谢瑜更加偏女性化看待一些,因为谢瑜本人的气势才干比男儿还要强,所以男人们一般不敢倾慕她,倾慕她也只是背后捣鼓捣鼓,向祁良夜这么莽的还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