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临尧下意识地说:“在想怎么上位。”

“啊?”钱沉没听太清。

“没什么,”赵临尧摇头,“天气暖和了,就让人高兴了。”

“也是啊,”钱沉感慨道,“这天是一天比一天暖和,过两天就全换上薄衣服了。”

赵临尧想了想路蕴,她怕冷,大概是还要穿一段时间袄。

他起身拧干了衣服,抖了抖将它晒上,见钱沉仍然闲闲地坐在阶上歇着,便走过来坐在他附近:“钱大哥,你方娶亲时嫂子喜欢你吗?”

“见都没见过,之前听到的还都是我被传的坏话,她怎么喜欢得起来啊,”钱沉摆摆手。

赵临尧精神一振:“那后来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呢?”

钱沉挑了挑眉:“哟,什么时候万年单身汉也对夫妻感情这么好奇了?小赵啊,你最近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姑娘?”

赵临尧没想到钱沉这么敏锐,两句话就推出来了,只得点点头:“差不多算是吧。”

毕竟确实不是“最近”的事。

钱沉兴奋起来,他知道赵临尧曾经负过心上人,许久没有走出来,钱沉以为他真要打一辈子光棍了,这下他说寻到了第二春,让钱沉既惊讶又激动:“快告诉我,是哪家的姑娘?不会是府里的吧——别是红琴绿箫那样的大侍女啊,人家不一定看得上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