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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叫您什么?”

“刚才你在这儿胡言乱语,好生嚣张,”他拧拧她的脸蛋,“现在你要不说出个好话来讨饶,朕便收回旨意,你也不用回门了。”

玉栖不知他今天为何这般难缠。

但一想此去玉府,有十几天都不必再见他,不由得喜从中来,惹着脾性,伏在他怀里,叫道,“郎君。那臣妾今日就逾矩一下,叫您郎君,可以吗?”

那男人僵了一僵。

玉栖见他不说话,有点后悔。

她今日未免太口无遮拦了,徐大姑娘已经死而复生了,她如何能这般唤他?怕是这玩笑开过了。

刚想抬起头来找补两句,却被赵渊重新又按回了怀里。他没说好,也没说不好,只是喉结轻轻滚动了下,对着她的红唇咬了一口。

玉栖忍着痛。这情深款款的一咬,多半是喜欢的意思。

她不禁有些疑惑,赵渊这般亲近于她,他寿仙宫的妻子知道吗?

男人果然都是两面三刀的,对着一个女人说白月光,转眼就可以若无其事地去咬另外一个女人的唇。

不过反正她马上就要回门了,能过十几天的安生日子;若是顺利的话,越国女王还会接她去越国。

到时候天高水阔,赵渊喜欢谁,玩弄谁,又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
面前的男子见她心不在焉,惩罚似地加大了力道,“走神?”

玉栖嘶了一声,委屈地道,“陛……您放过臣妾吧,再咬就肿了,见不了人了。”

赵渊轻轻放开了她一些,高挑的身形却仍把她圈在有限的角落中。

他收起一身的轻浮气质,抚着她眼下饱满的双蚕,忽然别有深意地道,“人生无常,悲欢是常有的事。得学会看开,别把两只眼睛哭得跟桃子似地回来,懂么?”

玉栖不明所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