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沈淮宁朗声应着,揉了下她的脑袋,“我就怕他也和我一样,成了你的小白鼠。”

毕竟他这身后拔火罐的印子到现在还没消,

“哪有!”许明奚嘀咕着,面上浮起笑意,两手捏着他的脸,揉成一团多了几分喜感,“之前将军不是让我取个独一无二称呼,就叫叔叔好嘛,反正没人敢叫,就是我独一无二的小白鼠。”

话落,只见他一跃到床上,挠着她身上的痒痒肉,惹得她憋笑。

“我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叫我。”

“痒痒痒!我错了夫君,就饶了我吧,我可不想再换身衣裳。”

也不知这许明奚从哪学来的,每每有事恳求都会这么唤他,软声细语地,他心下不禁泛起涟漪,可在外头,都不愿意唤,这倒成了闺房中那么点情趣。

瞧着这红着脸的小姑娘,他只好败下阵来,丝衾覆在她身上,捻好被角。

“睡吧!我先去沐浴。”

说罢,就拿了木施上的衣裳出去。

许明奚从被窝探出个头,目光落到换下来的床褥上,回想刚刚那一番求饶,面颊滚烫,一口气钻进被窝里滚了几圈,从枕头底下取出小册子,眉间的愁绪未散,闷声道:

“碧桃这教的都是什么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