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皇太后的,太后的,还有祝宁这位四姐夫的,顾绥是送出去不少,可到最后也没亏。

就是心有些累,喊父后的时候他舌头是真有些打结。

“宫里这个地方,以后能不能尽量少去啊,太折腾了。”

顾绥数完钱后抬头看向牧九辂,小腿不自觉翘起,在空中晃荡着,摇曳出惑人的弧度。

牧九辂沉沉地叹了口气。

“不行啊?”

顾绥看她面色还以为她为难,便想着去就去吧,就当是应付甲方了,见人说人说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他倒也拿手。

牧九辂走到床边,一把握住他的脚踝,放下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
“不想去便不去。”

顾绥被她指尖微凉的温度激得一颤,黏稠的嗓音落在耳畔,又拨动了心下细小的弦。

他顺着本能凑上前去,在她脖颈侧面吻了一口,眉眼弯出欢愉的弧度。

“这可是你说的哦。”

宠溺的眸光中映着他明朗的容颜,牧九辂抵住他的额头,温和潋滟的嗓音不紧不慢地补充道。

“嗯,我说的,你想做什么都可以,除了离开我。”

顾绥快乐的像个孩子一样:“我怎么可能会离开宝宝呀,最爱宝宝了!”

牧九辂睫羽微垂,指尖摩挲过他的眼尾。

“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个故事中”

“哎呀我饿了,铁锅炖大鹅好了没,宝宝我们去吃饭吧!”

顾绥一脸无辜地开口,牧九辂幽幽叹了口气。

罢了,来日方长。

快乐的两天过后,三朝回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