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绥一大早上几乎是被牧九辂搀扶着上的马车。

“牧九辂,你好过分!”

顾绥咬牙控诉道,牧九辂摸了摸鼻子。

“谁让你总撩我,撩了就得负责。”

顾绥气愤极了:“我哪有!”

牧九辂啧了一声,眸光幽深,嗓音危险:“要我帮你回忆回忆?”

顾绥往马车角落缩了缩,扬声道:“不必了!”

牧九辂虽是尽兴了,可看他眉心蹙起的模样还是有些心疼。

“要不我们今天不去了,回府休息休息,商量一下改天?”

顾绥哼笑一声:“如果你不怕我娘直接杀过来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话。”

牧九辂:“”

按照顾庭颂的性格,她们今天要没准时回门,这事她还真能做得出来。

顾绥仍在角落里,搓着衣角,碎碎念道。

“让你总欺负我,信不信我待会儿就去告状,要你好看!”

牧九辂移近他,屈指刮了刮他的鼻尖。

“你都多大了还告状。”

顾绥抬起下颔,凶巴巴地说道:“怕了吧!”

牧九辂忍着唇边笑意,连连点头。

“是是是,怕了怕了,为妻认错好不好,我给王君揉揉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
顾绥欲拒还迎,两人在车厢内又小折腾了一番,牧九辂用内力灌注掌心,为他缓解了番腰间酸痛。

路途行至一半,顾绥就感觉腰间暖融融的,他靠在她的肩上,舒服得快要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