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沄纚见苦求女君无用,又深知前朝若是不安,后宫也岂能安然无恙。听闻北淳竝明日要去无烟州相救庆王一事,于是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里按捺不下。

几番抉择,主意已定,沄纚求准了女王,随北淳竝一同前往无烟州。

沄纚对于北淳国本来就是一个不明不白的质子,女王碍于国面不得动她,若是她死在无烟州正好了却了女王的麻烦。

北淳竝不敢相信,他告诫沄纚:“你以为这是闹着玩的吗?此行死在异乡也未可知。“

沄纚点了点头:“不管死在哪,我也不能苟且偷生。”

北淳竝神情异样,不屑道:“苟且偷生?难道你这是对王兄动心了吗?”

沄纚不甘示弱道:“王爷的话我不明白,我既然已经是弦王的妃子,当然万事以丈夫为重。”

北淳弦故道:“你果然把我对你的诺言抛诸脑后,我再怎样也比不过北淳国以长为尊的王爷,你自然不用将一生都掉在我的身上,爱上其他人也是应该的。”

沄纚恼羞成怒:“王爷何苦这样说?王爷的戏言我不当没听见,还往心里去,这又是何意?我曾两难之境时王爷的人了?我知道王爷对我有恩,是恩自然以后只当报恩。”

“两难之境?”北淳竝似乎听出了什么,转身用力的将沄纚按在墙上。

沄纚大惊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

他一点点靠近,脸颊贴近沄纚动弹不得惊慌失措的瞳孔,这时他又一把甩开她,狠狠道:“滚。”

“求王爷带我入无烟州。”沄纚道。

“明日一早再说。”说罢北淳竝纵身一跃离去。

一早沄纚随丰烟出宫,来到了北淳竝的府邸,麟次府。

这富丽堂皇的亲王府邸不知为何却总给沄一种寒气森森的感觉,就说那树木吧,种就种吧,偏偏连树叶都是些那黑得似炭的颜色,让人好压抑恍惚。

他让人替沄纚女扮男装,便于偷潜无烟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