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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纭着实是没想到这一点,原来上次傅姑娘嘴里那个年长她那么多的未婚夫便是陛下,她此时无比庆幸她当时没有多说些什么。

“肖姑娘客气了,肖大娘对我也很好,再说平时就是师父同她看诊的,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

“对呀对呀,纭娘实在是客气了,夕娘和傅大夫都是很好的人,你就不要这么见外了。”

罗嬿说完,还握住了肖纭的手,朝着她笑了笑,肖纭抬头看见傅竟夕也同她微笑,这才放松了些。

“肖姑娘,肖大娘这是怎么了呀?”

“我也不知道,昨天晚上还好好地在听我和兄长说话,今日早晨便开始发了高烧,刚才真是吓到我了,幸亏了傅大夫,我娘这才好了些了。”

“肖家姑娘客气了,治病救人本就是医者的本分,只是在下想冒昧问一句,令堂最近是不是在喝什么药?”

肖纭点了点头,她娘确实在服用治嗓子的药,想来可能是不想让她和大哥被嘲笑有个说不了话的母亲。

“姑娘可否将药方或者药渣给在下看看。”

肖纭应下后,便从衣袖里取了药方给了傅子渊,傅子渊仔细辨认一番后,才开口道:“在下记得之前给令堂问诊时,便察觉到令堂的嗓子应当是被药哑的,这药虽然有用,但药性实在是太强了些,令堂身体并不是特别康健,这药着实是猛了一些。”

这样,所以,她娘才会发烧的吗?可这药她娘都已经用了两个月了。

“自然,也可能是气急攻心了一些。”

傅竟夕心下叹了口气,果然她师父的医术真的如他所说,并不是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那种。

“师父,那您之前就没给肖大娘开过治嗓子的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