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丫头,懂什么。”傅子渊实在是不喜别人质疑他的医术,特别是这丫头,“我原想着给人调理好身子再治嗓子的。”
“哦。”傅竟夕有些心虚,她就是前天那口气还没消下去我而已。
“这样,在下改一下药方,姑娘再拿去配药给令堂服用便是了。”
肖纭点头应下后,接过了新的药方。
忽然,从东南方向传来了一阵号角声,惊得鸟儿都飞上了天空。
“想来是太后已至。”
傅竟夕有些害怕,她这是要正式见到先生的母亲了吗?
婚礼就在三天后,她岂不是,过几天就要同太后见面了,师父什么都不说,神神秘秘的,殊不知这样搞的她更加紧张。
三日后,
帝后大婚,如期而至,傅竟夕更是一大清早便被宫中派来的人拉了起来。
“呀呦,娘娘呀,您可不能这么没有精神呀。”
芷兰看着傅竟夕一副完全没睡醒的样子,真是气急了,这么重要的时候,这娘娘怎么还睡不醒了的。
傅竟夕也不想的,她为了今天,昨晚早早的就睡了,可是睡着睡着,梦到了太后让她罚跪,而且先生就在一旁看着也不帮她,自然就被惊醒了,心里事情一多,后半夜怎么也睡不着了,再睡着时,已经就被拉起来梳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