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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思来想后也想不明白。

进殿见到太后与帝,学如行如也在,学如姐姐被下嫁给一位侍郎,听说貌若潘安,品行端正,实为良配。

只是侍郎不算高官,到底人也年轻慢慢就是高官了。

又是一个月圆之夜,孙皿公务在身,我独身守在家里。

思思劝我早些休息,但我怎么也睡不着。“小姐,可是在想十七吗?”

“思思,你说为什么呢,为什么这世道如此可笑,十七竟然是北国人。”

我回想以前发生的一切,不禁好笑,好笑自己可怜,好笑他可怜。

这个人仿佛是上天看不惯我过的太舒心,送来让我受苦,难挨时光的。

看着窗外寒月辉辉,屋内屋外都静的可怕,我忍不住回想这些年有关十七的一切。

他到底如何了,我如今又是该想念他还是该痛恨他。

这两种情绪我是都有的。

我久久不能见到十七了,既然他活着,不知是否同我一样的心情,杏花开时再去尝尝那位婆婆的茶水点心,桃花盛开的季节想着与我去吃那桃花酥,看到地图上的北国时我总会想他是否回了北国。

又是年年复三轮。

我与孙皿成婚有四年了。

“清儿,北国那边派来了使臣,说是来求和的。”

他知我牵挂前线,牵挂北国境况。

所以只要是关于这些的他都会讲于我听。

“两国正斗的水火不容,北国如今这个时候来求和?”我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孙皿。

“确实奇怪,两国正打得火热,这求和突然就来了。”孙皿的意思是他跟我一样奇怪这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