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使臣什么时候到?”我从父亲哥哥的家书里也晓得些虽然两国相战不相上下,但他们次次都吃力得很。
我大哥哥出征四年,受伤的次数已经算不清了。
“车马行的慢,估计还得要个十天半个月,不过太子讲北国的使信上说,这位使臣是北国十分出彩的一位公子,不仅通晓诗文,还对治国伦理大有见解,是为奇人也。”
北国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奇人?我不禁疑惑。
“可知名讳?”
“北境人皆称其为寒公子。”
这寒公子,是个怎么奇法?
你的新妾吗
战争在这段时间停歇了,就等着那寒公子与南洲国的求和情况。
只是两国互相都明白,他们北国近来交战都获胜了,士气高涨。
这处于上风者来求和确实令人觉得蹊跷。
四月又是桃花盛景。
那寒公子来的真不对时候,寒属冬独有,如今四月暖景遍布南洲国,他怕是来这儿不会那么顺遂。
我寻了个好天气,找到孙皿。
“孙哥哥,我们去尝尝今年的桃花酥可有变化?”
“好,清儿想吃夫君陪同是应当的。”
我等他收拾一番,我们二人才出府。
他握着我的手,走在我略前些,为我档开前方的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