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一会他还在笑。
江明颂回头看他,找揍且欠揍地说:“笑个什么劲儿?你要脱单了?还是身边也跟着个喜欢的人?”声音懒洋洋的,笑意隐隐。
秦迢主动和沈幸对视了下:“……”见对方眼里都装着无语。
沈幸扭头看江明颂。
明目张胆的示爱是沈幸所讨厌的,因为她觉得这类似于一种道德绑架,但这份示爱……好像有些过于坦荡了些,坦荡到江明颂说这句话的时候,就像是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。
好像就是浅显的表达,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,和那天晚上兼职回校时江明颂给沈幸披外套一样。
都是平平无奇的话语和动作。
也都无一例外地影响到了沈幸明明平稳跳动的心。
才不到一个月啊。
承认起来有点要命,江明颂这个人……对她来说有……魔力。
刚夸过自己拎得清啊。
可千万别不经夸。
九朵玫瑰
沈幸下午下课时收到了陈琰的微信,大意无非是感谢之类的话语,沈幸挑拣些词语稍作安慰。
今天下午的日头有点盛。
沈幸把外套脱下来,风打在她细腻的皮肤上,沈幸怔怔后又有些毛骨悚然,脸上情绪叫人看不清,随后把外套穿上了。
动作迅速,仿若带着惊惶。
反应过来之后,沈幸唇边溢出讽刺,“呵。”
她面目微微扭曲,不过很快就被隐匿了下去,只是垂着眸子叛逆似的把外套给脱了。
原来习惯和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,她这么想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