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老祖宗开始慢慢往前靠近,陆肖瞳孔变了变,身体比意识更快地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,眉头皱起,陆肖想退,但是现在的情况他无路可退。

但除了谢墨,他不能接受任何人的亲密。

陆肖:“你”

“陆掌门,该吃药了,门开着,你是不是刚回屋?”容止言端着药碗及时出现,诧异地看着快要弯到床榻上的谢墨,“墨兄,你回来了?我怎么一点声响也没听见。”

老祖宗直起身,回身对上容止言,“言兄,你来的真不是时候。”

容止言就跟没听见一样,笑着说:“这个时候才正是时候,这个点陆掌门该吃药了,他每天的药都必须定时定点的喝,前后不能相差时间过大,不然不起作用。”

“陆掌门,你先把药喝了,然后我还要给你扎一套针。”容止言把药碗递给陆肖,每日定时定点的药是有,但绝不是现在。

陆肖接过碗,看了一眼汤药跟之前颜色一模一样,然后慢慢小口小口慢慢咽下,这碗根本不是什么汤药,而是一碗浓到齁的甜汤。陆肖面不改色地将汤汁喝的一口不剩,随后把碗递给容止言。

老祖宗:“我怎么闻到了一点甜腻味。”

“这些药苦的很,不放点糖实在难以下咽,下次我多熬些,让你也尝尝。”容止言把碗放在一边,然后取出一排金针,“现在该施针了,墨兄,你让让,对了,把门帮忙去关一下,施针的时候不能受寒。”

趁人走开,容止言朝着陆肖眨了眨眼,然后十分小声道:“我会让你睡一觉。”

陆肖点头已经闭上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