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老祖宗再走回来,陆肖已经进入了睡眠。

“容止言,你做了什么?”

“墨兄,你难道到现在还不知道陆掌门的身体到底有多差?他曾经几乎死过一次,冰封了那么多时日,醒来后又被你的莫上所伤,他身上的外伤内伤加起来恐怕都能拼凑出他这么一个人,你还想让他怎么样?我辛辛苦苦这么些天才将将有所好转,你可别现在来折腾他。”容止言一开始还在虚张声势,但到最后都是情深意切,陆肖的身体他没有太多夸张,内伤外伤一片,胸口的两道疤痕狰狞可怕,再好的祛疤膏也不可能祛除了。

“他的身体竟然有这么差?”老祖宗问。

这句话让容止言警醒过来,面前的人不是谢墨,谢墨也不会这么说话。

“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他,别惹他生气,也不要让他费神,这样他还能多活些日子。”容止言说,边说边打量谢墨,他们都不知道眼前这人到底要怎么样,但他觉得至少不会愚蠢到现在杀了陆肖才对。

现在群起攻之的情绪各门各派都还没有放下,要是现在就杀了陆肖,各派立马会反过头来杀死他。

但也说不好,对方修为灵力深不可测,还能与天抗衡,对付他们或许比他想象的要来的简单,要是这样的话,“山下现在怎么样了?墨兄,你方不方便帮我给空谷门的弟子带句话,就说我一人有些分身乏术,让他们回来帮衬我。”

“你要做什么,我帮你也是一样,我还费那个劲去给你找弟子。”老祖宗说,“你说吧要哪些药我去给你找。”

“你只能帮我找药,我不但需要人找药还要弟子帮我配药,你不行。”容止言直接拒绝,“我想你也不希望陆掌门出任何意外是不是?”

“你想把我支下山干什么?”老祖宗直接问,“你是不是也听信了那谣言觉得我现在是什么老祖宗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