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狂得很,不过他实至名归,姚本轩表示欣赏。

众人哄笑一堂之际,白丁寻来了“一茗”的楼阁,气喘吁吁道:“姑爷不好了。”

“你回去跟着你家小姐别让她乱来,让鲛潮回去通知夫人来解决。”

不需要他人说什么,荜寒三言两语已经置身事外。

他这莫理闲事的性格真的不会变,连新婚娘子都不卖情面,古今第一。抿酒的兄弟们不禁笑出了声。

“好的少爷!”鲛潮只要用得着他就行。

白丁自然一时哑言,缓过来后强势地拦下鲛潮:

“给我站好!”然后直视荜寒道:“姑爷,夫人不反对小姐动用武功,但是我和姑爷一样觉得不妥,所以来找您!”

白芷与白丁一直以主仆相称,实际上

无论在燕州还是宋府,白丁都是表小姐的待遇。生活中她很少围着白芷转,有自己的主见和志向,谈吐自然不同于普通丫鬟。

“哪里?”

“我带路。”

事因很简单,东郊外有个陈婆婆的孙子犯事入狱,陈婆婆手上有几块赖以生存的薄田,就想着卖一块田来把孙子救出来。

觊觎陈婆婆家田的人是个三十几岁的守墓人范根。信因果的人当守墓人必定行善积德,可范根当守墓人纯粹因为好吃懒做,平常都敢克扣香油,墓地里大肆掠取供品转售。近来发了笔横财,消失了一段时间,再出现时就打起了邻村无亲无故,独守一根独苗的陈婆婆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