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根先是做局让陈婆婆的孙子犯事入狱,方寸大乱的陈婆婆受村长等人的煽动,只能卖田救孙子。村长等人再证契约上是售卖一块地理最偏僻的薄田,等陈婆婆打完手指纹后,村长和范根才原形毕露,代代相传的五块祖田尽归范根所有。

可怜的老婆婆不但田地没了,得到的不过区区几百个铜板,连将孙子从牢里救出的钱都不够,绝望之下天天跑去范根的屋前里哭丧。

范根自从发了横财就辞了守墓人的工作,在繁华的大街置了房,还添了两个青楼女子侍奉,日子过得相当有滋有味。陈婆婆天天来哭泣他也不当回事,鬼神他都不曾敬畏,况且是手无寸铁的老人,天天来他就天天拳脚相向。

范根是恶人一个,普通人也不敢乱管闲事。但这天欺压老妇孺的一幕正巧让白芷看见了,她问看热闹的人怎么回事。

在场的人事是不敢管,说倒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甚至再三表示同情。

白芷听后火冒三丈,过去三两下子就打得那个无赖范根鼻青脸肿,不断求饶和谩骂,说他在这个小地方手脚施展不开才会遭白芷的毒手,问白芷敢不敢跟他去一个地方单打独斗。

白芷自然是不怕存在怕的。那无赖范根奸诈的很,道上有不少物以类聚的酒肉朋友,他故意领白芷来到一处僻静的地下赌场,一声喝令,庄家里面涌出十几名壮汉,赌徒们见白芷姿色娇美,纷纷放下赌码围观。

范根一副终于得救的模样,小人得志的阴笑:“臭婊子,敢打老子?今天我就让你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。深哥,帮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婊子。”

领头那个深哥似乎是这个赌场的老板,人到中年秃了个头,顶着个大肚便便,猥琐地笑道:“这么貌美如花的小娘子我可下不了手,别怕,许人家了没有?要不从此就跟哥了,保你荣华富贵。”

“哈哈哈……”

的话语一出,有着同样猥琐心理的男人笑成一片

白芷冷道:“姑奶奶只是闲着无聊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。不要以为找到靠山,再多十倍也保不住你。我数五声,如果不把这个人押出来,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