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。”

宋夫人用宽袖抹去了泪水,穿过白芷与荜寒中间时,感慨良多地拍了拍俩人的肩膀,道:“你们两个一定要好好的!”

没想到啊,荜寒在外万千瞩目,在府里却是备受冷落!念及真的是啼笑皆非。

“你什么时候认我娘做你娘的?”他才离府一天,转变那么大吗?

“嗯,我知好歹的。”白芷有些许难为情道:

“昨晚我问娘怪不怪我,娘非但不生气,还说我嫁过来了她就会待我与你一般。我整宿未眠,想到了桃园是关键,出门之际我唤了一声娘,你不知道,娘当时整个人是惊喜若狂,原来娘早就把我当成她的孩子了。”

荜寒默念:真是抬举我了,我怎能跟你一般呢!

“那你怪我吗?”

“你小舅曾叮嘱我,之前把你保护得太好,以至于你不入世。我当时还不信,现在看来,确实。”

白芷懵懵懂懂,什么不入世?

“简单来说就是你的世界太美好了,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,遵循着天地法则。可这是人力控制范围内才有的结果,跳出了这个范围,你曾经的那一套法则就不管用了。因为我被捉你心存内疚,影响了判决,极力想办法把我救出来,是以赎罪的态度,莫名地给自己附加枷锁,让自己身心疲惫不说,倘若有心人利用你这种赎罪心理加以利用,你又怎么能防备?其实……”

荜寒眼里掠过一汪宠溺,戳向白芷太阳穴的食指

却粗暴无比:“你可以分析大局,做你觉得对的事情。但必须头脑清晰,万不能被情绪牵引。”

“我知道了,你不要动手动脚的。”

白芷握拳的手蠢蠢欲动,欲说还休。她高傲的性子又岂会轻易受教,可眼下理亏的情况下只能服软,这可把她憋屈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