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荜寒,你知道范根的尸体可能有燕火的现状吗?不过我们要先把放火毁尸灭迹的人找出才行。”

谈及此事,荜寒脸色起了变化,他似乎猜到了什么,言道:“你随我回房!”

他们的房舍里有块玉佩,白芷从荜寒手中接过一细看,白玉佩上的图案与范根那些玩物一样是贪婪的狡兔。

“你怎么有这东西?”

“成亲当晚,姚本轩送的贺礼。并且说过他离家后过的不怎么样,后来突发大财,有了一名帮工,这狡兔玉佩是他的个人特色物品,特地请佛兰寺高僧开过光。”

姚本轩?赢弱的公子?

白芷道:“你怀疑范根的老板就是姚本轩?杀害范根亦是他!可是他为什么要加害范根?”

“这个只有范根和他才知道!他们之间的财富来得太神秘,相信不会有人清楚他们到底有何瓜葛。”

“那现在怎么办?你……要告发你兄弟吗?”

这也太残忍了吧!

荜寒诉说道:“邓尽孝能敏锐地察觉狡兔是关键,最快今天,最迟明日,本轩就会被捉捕入狱。但是如果府衙介入,我们想查燕火的事,

就没那么方便了。所以必须在邓尽孝前头,找到本轩。”

“那还等什么?走啊!”

白芷说风就是雨,行动起来风雨无阻,话未讲完就率先出了门口,荜寒只得纵身一跃过她身前,折扇潇洒地一晃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