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家捅箫平笙刀子了?哦,你是说那些弹劾言论,也有秦家的手笔?”

总归对箫平笙构不成实质性伤害,他实在不觉得需要这样严肃看待,有些大惊小怪了不是?

江幸玖月眸清澈,盯着他没接话。

苏刃玦反应了两秒,低唔一声,想着她大概是在等他的回答,便点了点头,声线温缓。

“我明白夫人的意思了,你是想要拿秦家和厉王做靶子,敲打敲打,好震慑藏在后头等着捅刀子的那些人,可是?”

“这事,夫人的确不方便行事。不过,既然夫人开了口,我与箫平笙交情素来深,自然乐意替夫人效劳。这样,我来敲打敲打秦家和厉王,让他们老实下来……”

“我要他们彻底老实下来。”

江幸玖一字一句轻言细语,“王爷,杀鸡儆猴,只做做假把式,是震慑不住泼猴的。”

苏刃玦哑了,温隽的眉眼再也维持不住温文尔雅的神态,甚至透出几分怔然。

“夫人,的意思……”

“厉王的身世到了今日,不能突然揭穿,否则狗急跳墙,会将我郎君牵扯进来,坐实他欺君之罪,到时那些人会闻风而动,对我郎君不利。当然,我郎君定然不会将王爷牵扯进来。不过,您到底也会心中难安吧?”

“所以,得用其他的理由,将厉王和秦家,彻底逼入死局。”

“你是想要扳倒厉王和秦家。”

苏刃玦有些震惊,“夫人,您这就严重了。”

江幸玖月眸清澄,轻轻摇头。

“是他们想害我郎君在先,是他们先忘恩负义,不是吗?”

苏刃玦眉心紧蹙,语气也严肃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