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事,还是让人家自己去磨合的好,顺其自然,嗯?”

苏刃玦没能解惑,有些兴致缺缺的摆了摆手,眼看到了敞庭,他在廊下驻足。

“我看太傅大人气色不错,想来这场病,大约是熬过去了。”

箫平笙微微颔首,“也不能全然大意,毕竟是古稀高龄,而今入了冬又下了雪,气候不好。”

苏刃玦点点头,“是,这段日子来,母亲也与我商议过,日后,太傅大人就退居幕后,那些繁琐的事我们能打理便不再来扰他清净了,倒是江帝师,能帮上许多忙。”

箫平笙低嗯一声,含笑颔首。

“如此甚好。”

江太傅迟早是要放手的,他能替儿孙们打算的,已经做到了尽善尽美。

如今最重要的,是他好好安养,他即便是不掌权了,只要还好生生的颐养天年,江家的气运,就倒不了。

“回去吧,照顾好太傅大人,本王这就走了。”

苏刃玦温笑一声,言罢抬脚下了台阶,跟着的近卫已经支了伞,替他挡住雪絮。

箫平笙立在廊道下目送他离开,凤眸动了动,突然唤住他。

见苏刃玦回头,他扯了扯唇,淡淡问道。

“今晚可有空?”

苏刃玦挑眉,“怎么?”

“许久没约你吃酒了,夜里你温一壶,我天黑就来。”

苏刃玦像是听到了什么趣事。

他负着手转过身,眉眼含笑,仔细打量了箫平笙两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