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凌解释,“大夫说周则玺给你的香囊里有毒,那毒碰上他身上带着的另一毒便会让人产生不适。”

产生不适,那哪里是不适,分明就是下三滥的药物,太歹毒了。

“周则玺呢?”

卫凌一听这个名字就冷下下脸来,他没什么情绪地问:“你心里还惦记着他?”

“我何时惦记他了?就算惦记我也惦记着把他送到官府里去。”

卫凌一下愣了,吃吃道:“你不喜欢他?”

“谁跟你说的我喜欢他?”

喜悦来得太突然,卫凌一下没控制好自己的神情,裂开嘴无声笑,甚至激动地站了起来,在屋子里转了两圈。

她没有喜欢那人,她没有喜欢那人,她没有喜欢那人!

自从知晓周则玺此人的存在,他多少个夜晚曾因此而不能入睡。

他不害怕那人多强大,怕的只是宋奾对他的情意,他光想象着她有一天会与另一人相爱相守,心就疼得不行。

他曾说过自己不会拦着她往前走,可当宋奾真要往前走时才明白自己有多难过,四肢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拆分开来,每日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在活着。

只是没了她,活着又有什么意义。

这几日白泽禀了说太子曾和周则玺见过面,他还在查,没想到今日白亦就匆忙进宫寻他,说周则玺预谋不轨。

那一刻,这个人已经被判了凌迟之刑。

什么不会拦着,他反悔了。

他曾经做错的事他会慢慢赎罪,可是,再也不会把她推给别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