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,对方能那么精准的找到这里?且不为杀人,只为劫走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梁国六王子。"

见沙华同样面带疑惑,冯不庸继续道:“说实话,君上,对您这位仓促认下的二弟,我总还是觉得哪里不妥。说不上究竟是哪里奇怪,但属下就是有一种莫名的预感,这个人,并不简单。”

“何出此言?”

“怎么说呢?他太乖巧了。”

见冯不庸说的认真,沙华不觉有些想笑。怀疑一个人的理由有很多,但「太过乖巧」这一条,似乎颇有些牵强附会。想到自家那个惯会使坏的师妹,沙华嘴角带着一丝笑意,轻松道:“太乖巧?呵呵!看样子,你同我那师妹的脾性会更和些!她最是个顽皮爱闹腾,且闷坏闷坏的。等日后你见着她,就知道我那二弟「乖巧之人」的可贵了!”

“主上,属下能问您一个越矩的问题吗?”

犹疑一阵,冯不庸还是鼓起了勇气,对着沙华问道。

“不庸,你我自当是彼此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才好。无论什么问题,尽管问。”

“那不庸就造次了!主上,为何,您定要和那六王子义结金兰呢?我曾以为您说那话只是为了演戏同他套近乎,不想,您竟真的认了这个异姓兄弟。”

后背上的伤此时开始热辣辣的疼的厉害,沙华皱了皱眉,此时才想起来示意冯不庸,自己受了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