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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濯元捻着瓷罐, 将瓷罐拢入衣袖中:“有些疼是多疼?可受得住?”

医官笑道:“都是常人耐得住的疼。”

转头又对面色红润的陆芍说道:“小娘子的良人当真体贴, 是半分苦都不愿教您受呢。”

陆芍趴在软塌上,身上的衣物松松垮垮地搭着,只需仔细分辨, 就能发觉周身弥漫着旖旎的气息。

她羞赧地将小脸埋在枕间, 只盼着屋里的人快些退下,好着流夏上药。

医官利索地将医箱小屉落锁, 由云竹引着出府。

陆芍唤了一声流夏, 想让她替自己上药, 可靳濯元捏着瓷白色的小罐, 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。

他在床沿处落座, 面无神色地吩咐道:“都出去。”

说着便以小银针挑起瓷罐里的黄褐色软膏,以掌心化开。

身上的小袄往上掀,又将乌缎似的长发拨至一侧,不堪一握的腰肢印着触目惊心的青紫。

靳濯元沉着脸,没给她上药,反而在来她的腰窝上落下一吻。

直挺的鼻尖嵌在肌肤里,湿薄温热的气息洒在腰间, 陆芍愣一会儿,继而软枕下陷,她又羞又恼地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。

好半晌,掌心才贴了上去。

饶是揉搓了半晌,手上仍旧带着寒意,触及温软的肌肤时,陆芍微不可察地哆嗦了一下。

很快软膏渗入肌肤,冰凉的寒意就被灼热的痛楚取代。

两条远山黛拢蹙在一块,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