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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手则仍在不断推进。

金豆子落在围栏上,湿了一片。朱漆润新,艳得醒目。

陆芍头回遭这罪,跪在椅面的双腿已止不住颤抖,喉间挤处抽噎声,听得院里的人步子一顿,而后埋着脑袋快步走开。

自然有眼力见儿极差的内侍,一心顾及二人安危,朝着假山所在之处,心急火燎问了一声:“爷。出甚么事了?”

陆芍生怕他们寻上凉亭,抢在厂督前边,慌乱地应道:“无事。”

才话完,就因玉石完全吞没,一时未压制住声音,惊地内侍频频往她这处瞧。

靳濯元松开她的乌发,抚着银灰色的狐尾,时不时地晃一下:“好了。小哭包。”

陆芍有一下没一下地吸鼻子,手里的束带已被解开,可她仍旧趴在围栏上,眼睛红红的,像只委屈的小狐狸。

因羞恼而不愿搭理他。

靳濯元横抱起她,狐尾拱着衣裙下坠,圆鼓鼓的包成一团,未免太明显。她伸手去捂,发觉怎么也捂不住后,便挣扎着下来:“我自己走回去。”

至屋内,陆芍背身被人抵在屋门上,裙摆一撩,方才戴上的狐尾,毛茸茸地扫在靳濯元的掌心。

月色从窗格处流转进来,她回头时,四目相对。那双眸子清明含笑,哪里有半分醉酒的模样。

她讶异地张了张嘴:“厂督,你没醉酒!”

靳濯元将下巴搁在她的香颈上,趁着她说话的间隙,轻咬住不断张合的檀口,抽散了她腰间的系带。

翌日清晨,靳濯元撑额盯着背对他而眠的小姑娘,狐尾横在二人中间,原先松软的茸毛,眼下竟有好几处凝结在一起。

他腾出手去拨弄,因身后有坠坠地牵扯感,陆芍揉了揉眼,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。

刚一翻身,便被狐尾顶住,疼得她瞬间清醒。她只能换边身子侧躺,瞧见靳濯元后,羞赧地垂下眸子。

“厂督?你怎么还未出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