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一日公子离开, 未曾说明去处,我家小姐心中挂念……”洛卿话间微微一顿, 欲言又止间引人遐想, “小姐有些担心白公子, 好在从褚行口中知晓你知晓大抵住在巴州, 便与我们分散两头前去寻你。”

白骨闻言眼睫微微垂下, 看着腰间挂着的玉佩一字不言。

“也不知小姐现下在何处,一个姑娘家孤身在外实在叫人担心……”

洛卿粉面含愁,却听屋外来人浅声道:“何姑娘武艺在身,宵小之辈奈何不了,况我已着人去寻,不日便能回来,你们不必太过担心。”

洛卿闻言上前欠身道谢,等秦质坐下,又回转替他沏茶了一杯茶。

秦质坐下后没有马上说话,白骨坐在那处和根木头桩子一般。

洛卿见二人不语,不由以手掩唇轻笑,“公子往日总等着白公子来府里做客,如今好不容易来了倒是话少了。”

这话中熟悉之处叫白骨越发不自在,她就像是一个意外误扰人家的清净。

洛卿没久留,与秦质话过几句便恰到好处地离开,识情识趣,处事又大方,与乏味无趣的白骨一比,越发显出不同。

屋里一下静了下来,时间便越发难熬起来。

白骨有些不自在,正打算起身告辞,却听对面人开口,“白白吃过饭了吗?”

白骨赶时间一路啃着干粮来的,也算吃过了,闻言便微微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