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公面具已然掉落,露出狰狞可怕的面目,见杜仲如此似乎十分享受,褶皱道道地面皮微微扬出一个笑,语调尖利诡异,“咱家忘了告诉你,咱家自小就是一个毒人,从来百毒不侵。”

蛊二暗道不好,退离几步正欲悄无声息施蛊,却忽然被一股力吸去,眨眼间便不受控制到了厂公手中。

“你的蛊术和邱蝉子差太多了,好像在身上挠痒一般,叫咱家很不喜欢。”

蛊二脖子被死死掐住,扼住了呼吸,“厂……公饶……”

杜仲趁其分神,快速抬手,衣袖中数道毒箭袭向厂公,箭弩力道极大穿胸而过,厂公受了一击当即松了手。

二人落地,快速退后,身上毒蛊二物极快的速度抛去,能砸中一处是一处!

一干教众连忙攻上前去。

林中一动,刚头退散而去的暗影又卷土重来,皆以黑袍遮掩肌肤,浑身密不透风,只露一双眼。

宽阔无边的崖上花瓣洋洋洒洒而落,又是一场腥风血雨。

对崖一处山中突出一亭,两崖靠得极近,中间一道深渊隔开,一条极细长的铁索桥连接两崖,山间亭的位置十分隐蔽不易察觉,可对这一处的情形却又了若指掌。

邱蝉子见这情形,面上浮起一丝薄汗,现下与他来说根本就是前有饿狼后有猛虎,他不愿去送死,可不去死得显然更快。

他看向眼前这个人,沉默许久终是决绝道:“此去九死一生,希望您别忘了答应过我的。”

秦质远目眺望,闻言轻描淡写般笑道:“邱长老放心,只要按照我说地做,厂公奈何不了你半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