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中忽而静了下来,本来就没什么声音,现下越发静得压人,心都有些沉甸甸的。

秦质眼眸微转,由深沉至阴翳,莫名叫人有些头皮发麻,他慢慢站起身,静静看着白骨一言不发。

白骨头铁得很,半点没觉着怕和危险,还垂下脑袋自顾自伸手去拿盘子里的鸡腿。

秦质眼神猛然一凛,透出几分狠厉,突然俯身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就往外拖。

白骨一个没防备便被一下拽起,跄跄踉踉顺着力而去,踢翻了一地的菜。

秦质却不管不顾地将她往外拉,那手劲大的都快把她的手腕捏断了去。

白骨忙站稳身子暗使内劲拽回手,却不防秦质的手跟钳子一般夹住了就不放,一使劲便连他人都一把拽了回来,猛地将自己撞向了身后的墙上。

再不会武功也是男儿身,本就比她重许多,骨头硬了她不知几倍,这般一撞险些让她一口气没上来归了西去。

牢外站着的舞姬被这般架势吓得直后退好几步。

白骨还未缓过劲来,便觉秦质极为用力地抱着她压向墙面,他的身上真的很硬,力气也不是她能比的,她手脚并用地挣扎却纹丝不动,整个人跟被困在笼子里一般。

她挣扎得越激烈,他就越发用力地锢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