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打开了窗子,似没想到,反应极快欲转身避去,白白忙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,“你怎么也信姑姑们的话,那些不过是习俗规矩,当不得真的,我们两个情投意合,又怎么会有不吉利?”

秦质闻言笑弯了眼睛,向来稳重的人如今竟笑的像个得了糖孩子一般,“是我糊涂了,竟然信了这些。”

缺牙闻言冷哼了一声,声音虽然极为细微,但秦质还是听见了,他顺着声音垂眼看去,才看见小屋子里的帝王蛊。

帝王蛊可还记得当初那关着它的铃铛,与他对视了一番,颇有些相看两生厌的架势,迎面躺回床板看着他一脸蔑视。

秦质眼睛微微一眯,神情完全不复看白白时的温柔似水,“这东西都睡在这里?”

白白见他看着缺牙,便开口笑道:“是呀,这是缺牙,我养的小虫儿,它很聪明的,还会吃白菜叶儿。”

秦质看着帝王蛊的眼神莫名凛冽,那眼神就差飞出刀子来了。

缺牙感觉到他的杀气,当即瞪起小眼儿,咧开参差不齐的牙儿,一脸凶狠地看着他。

白白见它又发脾气,不由唤道:“缺牙,不准这样。”可惜它完全没听见,冲着秦质嘶牙咧嘴,白白只好抱起小屋子放到屋里的桌案上,对秦质客气道:“它的牙齿长不出来,最近心情不好,你别介意。”

秦质听闻,眉间微微一敛,这之间的亲疏关系他如何听不出来,这般看来,自己在她眼里或许还没有帝王蛊这药丸子来得地位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