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牙见白白在恶人面前揭自己的短,又气又怒又伤心,立时哭吼起来,颇有一副有他没我,有我没他的架势。

白白看得懂才有鬼,直睁着眼儿安慰道:“缺牙,没关系的,你还有别的牙齿,颗颗小小胖胖的,总盯着自己没有的,这样多难过呀。”

缺牙闻言更伤心了,隐隐有要呕吐的架势。

“白白。”身后的人温和唤道,话中似有被忽视的低落意味,她也顾不了这般多,连忙转身走去。

秦质微微一笑,伸手递来一根蓬蓬的小狗尾巴草儿,“今日碰巧看见的,觉得像极了你,就想送来给你。”

白白笑弯了眼连忙伸手接过,小小一根毛茸茸的,很是可爱,摸了摸很是舒服,她面上有些羞意,不想他这般有情趣,还大半夜地送草给她。

秦质见她满目羞怯,眉眼尽染笑意,温声道:“白白,明日我就要唤你娘子了……”

白白闻言抬眼看向他,便见他微微倾身而来,温热柔软的唇瓣在她唇瓣轻轻一碰,极为温柔,和他给人一样,温润和善,不带半点攻击性。

白白微微抿了抿唇,觉出了些许甜意。

喜事总是热闹忙碌,白白一大早便被拉起来梳洗打扮,连穿喜服都忙活了大半个时辰。

等秦质来接的时候,邻家未出阁的姑娘都来了,耳朵里灌了不少吉利话,姑姑们更是了不得,很多吉利话都是大串一大串,听着很是费劲,弄得她晕乎乎,根本没听懂。

到了午间吉时,便听外头一阵鞭炮声起,热热闹闹的人声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