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白正想探头出去看,却一条从上飘下的红盖头遮住了视线,眼前一片喜庆的朱红色,屋里外头满是热闹起哄声,“新郎官来迎喽~”

白白还没反应过来,便被姑姑们扶着往外走,外头人声鼎沸,她看不见人却也能觉出周围都是人,鞭炮声连续不断,很是热闹。

她被人扶着走至一人面前,从盖头下看去只见与她一色的朱红衣摆,面前的人伸手过来,那只手节骨分明,修长好看,在朱红衣袖相称下越显皙白文气。

一旁的姑姑将她的手递去,被他轻轻接住,周围又起一阵喝彩声。

秦质温和有礼一一谢过,拉着她往前走去,伸手撩开轿帘,在她耳旁温声提醒道:“小心头。”

白白忍不住嘴角弯起,扶着他的手弯腰进了轿子,坐下没一会儿,便听轿外一阵唱调儿,轿子一下抬起在人群热闹中往前行。

一路吹吹打打,后头白白便有些困,昨日秦质亲了一下便让她去睡了,可自己却因为那个轻轻的吻搅乱了心,一宿没怎么睡,一时恨不得捶他,大半夜非要来送什么狗尾巴草。

白白家中和秦质的家离得较近,喜轿便绕了一条远路,热热闹闹走一圈。

下了轿子,白白被秦质牵着晕头转向走走绕绕,待行了礼被送进了洞房,这才有了喘口气的机会。

秦质却是没法停的,将她送进了洞房中便得去外头的喜宴。

偌大的院子摆满了宴,连外头的巷子都摆上了,宴席直连到外头的街上,秦质在这处没什么相识的人,便索性将附近的人都请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