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质见状眉眼都笑弯了,只是那笑不同于白日,带着些许莫名意味,瞧着可坏了。

他慢慢直起身子开始宽衣解带,修长的手指微动,轻而易举便解下了腰带,脱了衣衫。

白骨听见衣衫窸窣声,一时心头有些疑惑,片刻后,身后的床榻微微一陷,他已然掀开被子躺了进来。

秦质刚躺进来便翻身压上她,眉眼清澄,看着她一眼不错,神情极为专注,细看之下那眼底似有一团火烧 着,面上却又波澜不惊地看着她。

白骨眼中满是惊愕, “你不是累了吗?”

秦质面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,“做这事怎么会累?”说着便低头吻了上来,缠磨之间莫名带着几分力道 ,似乎要将她生生吞了。

白骨一时睁圆了眼儿,唇瓣上触及到一片温软,那若有似无的药香又开始慢慢缠绕上她。

她被磨的心口发紧,周身极热,颇有些口干舌燥,微微动弹了一下,他便越发压上来缠磨,不过片刻工夫 ,她便被他带得彻底沉沦其中。

屋里的气氛越发旖旎,时不时脸红心跳的声音,依稀听见破碎的□□声和喘息声,床榻的床帐摇得越发荒 唐。

白骨被折腾得精疲力尽,浑身汗湿,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,不由带着哭腔喃喃道:“秦哥哥什么时候可以 好,白白好困……”她实在有些受不住了,这天都快亮了,他这分明就是要把自己给折断了。

秦质额间全是汗,眼尾都微微泛红,低下头细细密密亲着她,声音哑得不像话,“情哥哥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