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溢之睁大眼睛,吸了一口气,“为何是背出来的?”
祁叙沉下眼,眸光底下是彻骨的冰寒与狠戾。
“他们打伤了阿初的脚。”
“这群狗东西!”陈溢之咬牙怒骂,“信里面还说了什么,他如今在哪,我们何时去救他?”
祁叙没回答他的话,目光在那侍卫身上梭巡片刻,又问了句,“你家殿下安排你们何时上山?”
“就在明日。殿下让我们乔庄打扮成沈家商队,送米上山,还有一部分人留在山下,与殿下里应外合。”
侍卫是宋砚的心腹,自然知道他家殿下与祁叙是无话不谈的好友,没有隐瞒,将他上山之前的安排和盘托出告诉了祁叙。
“明日鸡鸣时分,趁着天还没亮就上山。”
“地点。”
“城门外。”
祁叙看向陈溢之,吓得他立即抓住衣襟后退半步。
“你看我做什么,我可不会掺和这回事,这要是出了岔子,可是掉脑袋的事,不去不去!”
祁叙额角一抽,一眼横过去,冷冷道:“爱去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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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暮渐渐笼罩整个都城,橘黄色的光铺洒在山巅之上,尽力留住白日最后一丝温暖。
纳兰初在屋里睡了会,脚上实在疼得厉害,又见宋砚哥哥迟迟不归,不禁生出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