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眼底到底是恨其不争还是无所谓,没人能说得清楚。
“儿臣要禀告父皇,五皇子和国师沆瀣一气,犯下了欺君的大罪。宋砚,只是一个乡野书生,根本不是父皇的亲生子!”
他这话声如洪钟,震得朝臣瞠目结舌。
片刻平静之后,就是压不住的窃窃私语。原本站宋砚的老臣们也动摇了,他们是要仁德明君,但无论如何,这人也得是陛下的孩子。
而站在朝列中的国师脸上一白,双腿一软几乎要站不住脚。
这事只有他和宋砚知道,江隐又是如何得知的!
“把人带进来。”
殿门打开,一个脚带镣铐的人佝偻着背走了进来,对上国师的眼神,他急忙瑟缩避开。
国师一看到被押进来的人,心已经凉了半截。
“陛下,此人国师应当认识。毕竟,他在国师手下可是做了很多年了。我说得对么,国师?”他转过头,嘴角微勾。
“我可不认识!”他心惊胆战别过脸,额头冷汗直冒。
“这人我倒认识,去年还替国师送过帖子呢,他右手上有一道疤,我还记得!”
众人目光看向他的手,果然看到了一块拇指大小的疤痕。
“看来,他果真是国师身边的人”
江隐:“此人是儿臣碰巧救下来的,当时大雨,国师府的人正要将他扔进河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