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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隐:“你赢了。”

宋砚: “我从未与你比过什么,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。”

“咎由自取?”江隐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“我咎由自取,你倒也说得出来!若不是你破坏了我的计划,我又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境地,要不是你占了我的位子,皇位怎么可能轮得到你?”

看他这癫狂的模样,纳兰铮一时有些感慨。这皇宫可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牢笼。遥记得他第一次见江隐的时候,他虽然一直端着让他有些不喜,但总归品行不坏。以前妹妹在宫中走丢的时候,还是他把她送回来的。但自他去北疆这几年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,视人命如草芥,甚至还造了反。

“押下去,严加看管。”

祁叙扫了他一眼,淡淡出声。

“谁敢碰我!”江隐啐了一口血,阴沉沉地笑着,宛如从无间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。

“我就是死了,也不会放过你们的”

剩下的话他没再说下去,纳兰铮做了个手势,押他的侍卫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,直接堵住了他的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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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过是都城最普通不过的一个夏日,但在这一天,皇帝驾崩,大皇子叛变被俘,整个朝堂风向瞬息万变,表面的平静之下,却有无数的暗流在涌动。

有些东西,总归还是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