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话的热息就散在晏亭柔耳边,她觉得心里痒痒的,可脑子里全是赵拾雨这个混蛋,竟然敢强吻她。
她抽泣时,嘴唇一抿,不由想起方才那个吻,明明没有吃糖,怎么会是甜的呢?
她眼中还在流泪,脑中一片混乱,脸上酡红一路烧到耳尖。
原来赵拾雨为了见她,竟然一路骑马赶回来了,怪不得看着他脸色不好呢。可,这也不该甩了黑脸,一声不吭就走啊!
不能原谅他,不仅黑脸还强吻,晏亭柔心意已决,“那你就害怕吧!”
她扳开赵拾雨的手,可那箍着她腰的手劲儿太大了,她用尽力气,丝毫未动。
晏亭柔急了,哭着道:“赵拾雨!你欺负我!”
腰间的手忽就松开了。赵拾雨快步走到她面前,两人面对面,抬着手去拭她眼泪,“不是,不是,我不是故意的。我就是……太……想你了……你还说那样的话气我……我,我。你别哭,别哭行不行?”
晏亭柔抹了一把眼泪,朝着晏府跑去。只听赵拾雨无比失落的说:“拾哥哥错了,小柔别生气了,好不好。”
赵拾雨失魂落魄的站在巷道口,他觉得定是自己昨日夜里赶路,休息的不好,今日才这番孟浪。
彩云路过斜月,散在夜空,月光淡淡,撒在地上。
他瞥见了晏亭柔方才落地的首饰盒,走上前去拾起来。不过手掌大小的首饰盒子,上面是红漆雕花的牡丹,就见其中有两支晏亭柔常戴着的发簪,其中一支上头的原本坠着的珍珠被拆开了。
还有一根五色百索静静的躺在地上,那根百索不同于市面上常见的拧麻花的款式,一瞧就是编织的,收尾的碎线上还坠着几颗小珍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