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拾雨将百索捏在掌心,嘴角一翘。
闻言良和武同的马车足足比赵拾雨晚到了半日,三更鼓响,才到了逢楼。
见了掌柜,得知小王爷留了话给他,说他已去找了晏三叔,客居到了晏府。让两人无论何时到了,立刻去晏府。
翌日一早,晏宣礼才入晏亭柔的院子里,见她已经一身紧身短打男装,拿了霜阿剑在手,问道:“小柔这就走了?昨日没同爹爹吃酒呢?”
晏亭柔凶巴巴的看着晏宣礼,老远就能闻见酒气,她捏着鼻子,朝着门外走去,“你还是同赵拾雨吃酒吧!你不是昨日夜里将他收客房里住下了么?你们师徒二人好好把酒言欢吧,我去汴梁照顾着你老人家的书坊!”
丰秀儿紧跟着晏亭柔,一路小跑追到了门口的马车上,小声说:“小王爷好似病了,方才武同来还让我去请大夫呢。”
晏亭柔咬牙切齿:“病死他算了!”
心道昨天欺负人的时候力气不是很大么,怎么这就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了。一准是装病扮可怜的,又要骗人。
晏宣礼也要拦她,“阿拾也要回东京去的,你们还是一道吧,有个照应。”
晏亭柔看着爹爹,“你都知晓他要回东京了?看来两人夜里喝的欢实啊!”
晏宣礼看着丰秀儿,摸了摸胡须,低头小声问:“她和阿拾怎么了?”
丰秀儿摇摇头,小声回复:“一早就似吃了爆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