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亭柔想着晏府许久没住人,定是阴湿的很,自是先去客栈住几日,“我师兄家?没有啊。”
“百里了峻成日去歌妓馆里晃荡的浪子,你离他远点!”赵拾雨有些严厉。
晏亭柔鄙夷的看着他,“好似我师兄就不是你好友一样,物以类聚人以群分。”
赵拾雨另辟蹊径,真扮作与百里了峻不相熟的样子,也鄙夷的说道:“嗯,我也觉得,人以群分,京城里他那样子的浪荡公子太多了,你还是住到怀王府上妥帖些。”
他胡诌信手拈来,一脸神秘的说:“我昨日收到京城来信,说最近城中有起大案。”然后并不展开,等着晏亭柔问他。
“怎么了?”晏亭柔见他话音都低了半分,很是神秘,就往前凑了一点。
赵拾雨见她凑过来,就又探身向她,低声附在她耳边:“有人专挑小柔这么大的女子下手。”
“下手?”
“嗯,采花大盗。”
晏亭柔将话听进去了,有些害怕,侧脸转过去,才要问什么采花大盗,就见赵拾雨那一脸得意的样子,定是在闹她,就嗔怒的说:“你才是那采花大盗吧。”
“小王爷,国子监到了。”马车停了下来,阮六郎在外喊道。
马车一晃,晏亭柔不禁向前倒,赵拾雨推开横在两人之间的霜阿剑,倾身将晏亭柔抱在怀里,电光火石间,在她额头印了一吻,“你都说我是采花大盗了,我总要对得起你的赞美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