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水阔也笑了,自己着急就说错话了,“我真有要紧事同你说呢,你等会我罢。”
晏亭柔问:“何事?若是着急,你现在说吧。”
高水阔将他随行的家仆支开远远的。然后偷偷摸摸的晏亭柔小声说:“今日我听了个趣事,关于那个小王爷赵拾雨的。”
“说……”
“早前官家派去秦凤路兰州那的吴通判不是死在任上了?他一家老小过了孝期回东京了。你说巧不巧?”高水阔一脸要卖关子。
“你说不说?不说我走了?”晏亭柔有些不耐烦。
“先前官家不就把那什么大将军的妹妹指给赵拾雨了么?这回又是,那吴通判家里就剩下孤儿寡母,只一女儿,年方十六,官家念他有功,不能让功臣之后回了东京无立足之地啊。就要给怀王府说亲呢!”
晏亭柔脑中一震,“你怎么知道?当真?”
高水阔一脸得意:“我高家在东京的势力,这点子事,下了早朝都传遍了,我能不知晓?你看啊,赵拾雨那厮,自己根本做不得主嘛,当初还在临川缠着你!这人,不行啊!”
晏亭柔脑中混乱,一早起来赵拾雨心心念念的大事就是这件?
那神情绝对不是这样的结果啊。可他三年前不是也这般,许下诺言后,就同旁的女子定了婚事去。她忽觉心上无比委屈,想自己静一静,“哦。说完了你走吧。”
“没啊,我重点不是同你说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