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等她。

那个昔日的第一野王现在,可以活在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里,用任何方式。她在学习也好,干什么也好,都无所谓。

但你说不得。

光sleepy这个名字,就是底线。

你说不得。

这一夜注定话少,胡椒能感受地到许恣心情的低沉。

他理解不上去这种认知的存在,但也很懂事的闭上了嘴不再逼逼。

最后胡椒被一路杀疯了的许恣直接带飞,梦回黄金局。

他闲来无事,关了游戏里的麦克风,开了直播。

“直播一会儿啊……这边我打电话呢,跟谁?还能是谁,我觉爹。”

胡椒开场的这一句话,直接让他直播间的热度奔上前五。

【啊啊啊想听老公声音惹t-t】

【我们真的不是因为不觉过来的,我们是因为你才点进来的直播间,所以能让我看看我老公的操作么?】

胡椒扫着弹幕“切”了一嘴。

“行。给你们听,也给你们看……少给我告状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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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总是要比白天燥热。

北方的天气像闹笑话似的,前些天冻得人瑟瑟发抖想直接穿棉袄过冬,这几天温度就回升了,在家穿着厚一点的绒睡衣会就会发汗。

不出汗还好,一出汗,江困胳膊上白天留下长口子,就像被小蚁啃食一般丝丝裂裂地疼。

本来都快忘记了,但做题的时候胳膊在卷子上划不小心就会挂碰到。

一碰,就掀起周围一小片的痛感。

江困在做完手里的最后一道题之后,终于忍耐不住地出去找点东西上药。

搬进这里已经住下了一个月左右,江困才发觉自己对这个家并不熟悉。

面前是一整面墙的柜子,每个柜子放的东西都各有不同。

第一扇里面装了一堆的花瓶,第二扇里面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备着的白酒和红酒……

想找个碘伏酒精完全是没有个具体范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