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着筷子双手比叉:“谁给你做妾,想都别想。”

他继续哈哈大笑:“那就叫爸爸。”

哎我这小暴脾气,我伸手拿起一块酥肉,直接向他甩去:“滚!”

然后,他竟然伸嘴接那块酥肉,然后竟然还接住了!就那么嚼了起来。

我向他伸出了大拇指:“绝。”

吃到中途,我假装漫不经心和他聊起了今天里安秘密网的八卦:“那个,霍子安真的和高惜禾在交往了啊,都有人拍到他们接吻了。”

他先是愣了一下,随后继续涮火锅,轻微转头没看我说道:“那我就不知道了,那既然都被拍到接吻了,估计八九不离十了。”

“哇,那也算久别重逢了哎,跟电视剧里一样。”我刻意让自己流出欣喜而又惊讶的表情掩饰自己的尴尬,平时最爱的毛肚此刻在嘴里索然无味。

程理也看着我笑:“那可不是。”

我觉得我像个溺水的人,拼命的想要寻找一个支撑物,让自己看到些生还的希望。

在看到那一个异样的颜色后,努力伸手去够它,够到最后,却发现那只是一个水草,救不了自己。

然后那幽深的水里,再没有了任何希望,只能任由那麻木的躯壳逐渐沦陷,直至意识全无。

人心里难过的时候有一件事非常有用,那就是让自己身体更难过。

所以,在傍晚十点,我换上了运动装,拿上了防狼电棒,戴着耳机听着歌,嘿赤嘿赤下楼跑步了。

而久了没跑步,一下子跑了一个半小时的后果就是,第二天浑身酸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