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你先别醉啊,我还不知道城西那铺子在哪儿呢。”陈二牛赶紧说。

“嗯?在哪儿?在城西雨花巷第三间铺子,没挂帆。”蒋秀才呆呆愣愣地说。

陈二牛松了一口气,好歹是知道这吃完饭该去哪儿。

“先生你慢慢喝,对了钥匙在哪儿啊?”陈二牛继续问。

蒋秀才眯着眼睛又喝了一口酒嘻嘻嘻地笑了两声,“二牛也就是你是我徒弟,旁人问我这种话我是要摆脸子的。”蒋秀才迷迷糊糊地往胸口摸,从隐藏的口袋里找出了一把铁钥匙。

“就是这个。”蒋秀才将钥匙塞到他手里,“来好好拿着!师父给你的别跟师父客气!”

陈二牛的精神力铺开发现这大堂嘈杂也没人特地注意他们,也就是他背后的那一桌两人听到动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
他收回精神力有些无语地跟小河说:“我真是不知道先生在胡人那里是怎么活下来的。”他可是听说草原上的人都是喝烈酒的,先生也不是个农奴好歹要同人往来,要是那时候也是如此怕是要被坑的不知道死多少次了。

陈二牛赶紧把钥匙收好了。并将放出一些精神力注意四周围。

“二牛你要不要也喝一点啊?这男人哪里有不喝酒的?来来来,我给你倒上。”蒋秀才很是高兴地要给陈二牛倒酒。

“别别别!先生我还不是男人呢,我就是个男孩。”陈二牛十分灵巧的伸手跟蒋秀才推拉,然后‘顺手’将半壶酒倒在自己已经吃完面的空碗里,然后在酒壶里添了大半的水。

严求看得眼睛一亮。

好家伙就这动作,怕是个能习武的根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