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飞飞问?:“那如果,你烦了呢?”

陈约从前最不喜欢听?那种娇滴滴的嬉笑,什么“你爱不爱我?”、“你以后会?不会?喜欢别人”之?类的,一概被归为酸不可耐。

可现?在他才明白,不是酸得?叫他不喜欢,搁在顾飞飞身上,她说什么,陈约都只有喜欢的份:“我?如果敢烦,你就打我?。”

顾飞飞想了想,为难道:“……我?下不去手?怎么办。”

陈约笑了起来,实在忍不住,用手?指捏了捏她的脸:“怎么这么傻,我?都欺负你了,还下不去手?。”

顾飞飞说:“不知道。”

“不会?有那么一天的。”陈约说,“我?最想和你永远一起,怎么会?觉得?你烦?”

陈约不怕酸,顾飞飞却觉得?不自在,她问?:“……那个,清河郡主的事情,怎么查?”

陈约便配合地敛了神色,正经?回答:“从端王入手?不易,凡事无独有偶,我?请陛下调查卷宗,找手?法相似的案子了。”

顾飞飞原以为这种“决定让谁查案”都能决一天的人,调卷宗还不知道要多久,但第?二天一早,刚刚吃过饭,卷宗就被悄悄送到了后门口。

福公公捏着拂尘,笑盈盈道:“陛下说了,这事交给谁他都不安心,唯有陈大人行。”

陈约客套几?句,把案卷拿回书房,便开始研读。

京畿重?地,天子脚下,但是太平仍有限,女子受侵害的案卷也有足足一摞。

从案发?时间算,陈约要来了近半年?的案卷,再?加以分类。

“按往常来算,夏季出现?此类案件的频率偏高,”陈约一边按月份归类,一边说,“但是今天却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