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在他看起来,没有什么比和阿隐在一起更加重要的事了。

但是没过几天,他就懂了。

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路隐带着化成了兔型的路酒,出发了。

路酒现在变换形态已经越来越熟练了,除了在路隐面前无法把耳朵和尾巴藏好以外,变人还是变兔他自己就能操控。

路隐早就在网上提前预约挂号了,到了宠物医院,等着叫号进去做手术就可以了。

路酒被他抱在怀里,路隐有一下没一下的地抚摸着它的背上的毛,让它放松。

毕竟等一会,它也算是要面对它的兔生中的一道非常艰难的门槛

然而路酒并不知道这是它能够和它的两颗蛋蛋相处的最后一个夜晚,只是被摸得很舒服,在路隐的怀里像条毛毛虫一般拱来拱去。

还撒娇般地翻过身,露出自己的肚皮,想让路隐给它摸摸。

路隐看到它裸露出来的那两颗形状饱满的蛋蛋,抚摸的手凝滞了。

排在他们前面的还有一只二哈和一只英短猫,等它们的手术做完后,这两颗发育的不错的小圆球,就要永远地离开它了。

路酒还傻乐着,觉得今天的阿隐格外的温柔。

直到排在他前一号的那只英短过来跟他打招呼:“hey!小老弟,你也来做绝育呀?”

它的话吸引了路酒,他从路隐身上跳下来,走到英短旁边,迷惑的问:“什么是绝育?”

英短的用爪子在路酒的蛋蛋上拍了拍,“就是把你这里给咔嚓了!”

它见路酒菊花猛地一紧,摇摇头沧桑地说:“唉,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不就让隔壁家的小母猫怀了个五胞胎吗?主人竟然对我这么狠你呢?你做了啥你主人要带你来绝育?”

他做了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