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他和主人滚床单了。

路酒陷入了对兔生深深的怀疑。

阿隐带他来竟然是做这个的吗?

他的心里有些闷闷的,阿隐怎么能他就那么讨厌和自己开车吗?

不行,他不能变成太监

路隐并不知道,它们一兔一猫交流了什么,只是疑惑的看着路酒冲他“咕咕咕”了一声,突然转身跑出了医院,圆滚滚的身体第一次动作这么敏捷,有些像他第一天碰到他的时候。

路隐对拆蛋专家说了声抱歉,追了出去。

然而路酒实在是太久没有运动了,又胖了许多,腿还短,没跑处多远就被路隐揪出了,掐着他的后颈皮把他提溜起来。

四只小短腿还继续在空中晃啊晃,绝望地挣扎。

“咕(wo)咕(bu)咕(yao)咕(zuo)咕(tai)咕(jian)——”

它的叫声悲痛凄婉,路隐愣了愣,这只蠢兔子可能是知道,一会要发生什么事情了,现在要临阵脱逃。

“不是答应得好好的,为什么突然反悔?”路隐在它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。

吓得路酒菊花再紧!

“咕咕咕咕咕!!”他不知道是来拆蛋的才答应的好吗?!

路隐终于失去了耐性:“如果你今晚不把这个手术给做了,你就去搬出去住,我不再管你了。”

路酒扑腾的腿终于安分了。

就在路隐以为他是妥协了的时候,他突然转过脖子,两颗方方正正的大板牙在他的虎口上咬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