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口是很脆弱的地方,路隐吃疼。

路酒趁此机会从他手上逃脱,往旁边的巷口跑去。

然而他的运气不好,跑进的是一个死胡同,只能进,不能出。

眼下,路隐在向他一步一步的靠近,他吓得瑟瑟发抖,背上的毛都炸了起来。

路隐盯着那一团抖个不停的小东西,叹了一口气:“过来吧,不去做手术了。”

路酒还是抵在墙边没有动。

“你不走是吗?那你自己留在这里吧。”果然,话音刚落,路隐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就走。

虽然刚才是自己跑开的,但是路酒看着他的背影,又有些慌张。

于是他赶紧迈着小短腿,在他后面蹦哒着跟着他,却又不敢靠近。

蹦跶了不一会,他就上气不接下气,喘得像头老黄牛。

看来自己真的要减肥了。

突然他的视线被人遮挡了,是一双小小的脚。

稚嫩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上穿来,“爸爸!这只兔子好可爱!”

孩子的爸爸似乎也对这只半路上出现的兔子很感兴趣,拎着它的兔耳朵把它拽起来。

兔耳朵是路酒最敏感的地方,疼痛让它一下子失去了战斗力,好像整层皮都给扒下来了一般,发出两声哀鸣。

“对不起,这是我家的兔子,请把它还给我。”仿若救世主一般的好听嗓音响起,路酒赶紧求救。